烟雾缭绕，我眯着眼，心里的不爽却散不掉。

秦煜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煜，而我，居然变成了连拒绝都要小心翼翼的废物。

13秦煜找上门时，天已经黑了。

办公室只剩我在加班，敲门声响起，我抬头，看到秦煜倚在门框上，西装松垮，眼里带着点疲倦。

秦煜走近，把黑色盒子扔到桌上，声音低哑，“陈肃，你至于吗？

就当叙旧不行？”

我停下敲键盘的手，抬头看他，眼里没有波澜，“秦总，我不懂您说的叙旧是什么，工作上的事我尽力，私底下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您是领导，我就是个干活的，界限清楚点，对大家都好。”

“你非要这么生分？”

秦煜往前迈了一步，嗓音压得更低，隐隐透着情绪。

我没动，垂眸看着屏幕，手指却不自觉攥紧了鼠标。

沉默半晌，才不咸不淡地说:“秦总您说笑了，您是公司总裁，我就是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好叙的呢。”

空气凝滞了几秒。

秦煜喉结滚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我抢先打断，“秦总，没别的事我先忙了，项目还得赶。”

我转过身，背对秦煜，继续敲键盘，指尖微微发颤。

秦煜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走了。

我不敢回头，怕一松懈，就露出藏了十年的狼狈。

14我躲了秦煜快一个月。

每次开会，我都低头装忙，散场就溜，走廊偶遇，我便绕道，连眼神都不给一个。

以为这样能清静，可还是被堵在了茶水间。

我刚端起水杯，门砰地被撞开，心脏猛地一缩。

秦煜站在门口，眼里烧着压抑许久的火，像头终于逮到猎物的困兽。

他一步跨进来，反手锁门，咔哒一声脆响，气息粗重。

“躲我这么久，玩够了吗？”

秦煜逼近，声音低哑，字字像从牙缝里挤出。

我心跳乱得发慌，故作镇定，皱眉道:“秦总，我不明白你在…”话没说完，秦煜一把揪住我衣领，狠狠吻下。

不是温柔，是带着狂躁和绝望的掠夺，牙齿磕破唇，血腥味在嘴里炸开。

我脑子轰地炸了，手里的杯子摔落，哐当碎在地上。

我完全不理解，也推不开。

秦煜像疯了，双臂锁得死紧，吻得更凶，低吼：“不是讨厌我吗？

不是恨我吗？

那就恨到底，别他妈装成熟世故！”

嗓音沙哑，像在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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