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喘不过气。
“朵朵,别听他们乱说,妈妈不是坏女人,妈妈是好妈妈。”
我的声音哽咽了,眼泪没忍住掉了下来。
“嗯,我相信妈妈!”
朵朵伸出小手,笨拙地帮我擦眼泪,语气却异常坚定。
看着女儿纯真的脸,一股力量从心底涌起。
我不能倒下,为了我自己,更为了朵朵,我必须查清楚真相,把那些泼在我身上的脏水,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朵朵,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好!”
牵着朵朵的手走出公司大门,一眼就看到了陈默的车停在路边。
他下了车,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
“念念,朵朵,你们怎么来了?”
他看向我们,目光里带着惯常的“关切”。
“陈默,我有话跟你说。”
我看着他,声音平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距离感。
陈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随即点头:“好,我们回家再说。”
车内一路沉默。
9回到家,打发朵朵回房间写作业后,我和陈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隔着一张茶几,气氛凝重。
良久,我先开了口:“陈默,网上的视频,你信吗?”
陈默抬眼,对上我的视线,表情认真:“念念,我当然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报警?
还是就这么算了,任由别人往我身上泼粪?”
我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我已经联系了律师,准备起诉那些造谣的人。”
陈默回答得很快,似乎早有准备,“法律会还你一个公道。”
“起诉?”
我几乎要笑出声,“隔着网线,你去哪里找人?
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
赔钱道歉?
我失去的名誉,遭受的指指点点,是这点钱能弥补的吗?”
“念念,我知道你难受,但除了这个,我……”陈默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你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知道真相!”
我打断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谁在背后搞我?
那份渐冻症的诊断书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买的那份意外险,保单号是多少,在哪家保险公司买的?”
我连珠炮似地发问,每一个问题都像一颗钉子,钉向他。
陈默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眼神开始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