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说是家传的。
其中有几样相当稀有,我还把它们单独珍藏起来了。”
老人带着陈昊来到店后的一个小房间,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
盒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上去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
“这是她卖给我的第一件东西,”老人说,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一枚银质怀表,据说是她曾祖父的遗物。”
怀表保存得很好,银光依然闪烁。
陈昊注意到表盖上刻着一棵银杏树,与林若琳颈间的吊坠如出一辙。
他翻到表的背面,那里刻着一行小字:“致我亲爱的若琳,愿时光眷顾你的旅程。
1935.9.21”陈昊瞪大了眼睛。
若琳?
1935年?
这不可能是巧合。
而且,9月21日,正是林若琳坚决不肯与他见面的那个日期。
“还有什么是她卖给您的吗?”
他急切地问。
老人从柜子深处取出一个泛黄的信封:“这是最特别的。
那天她拿来时,手都在发抖。”
信封里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中是一个年轻女孩站在那棵银杏树下。
陈昊的心跳几乎停止——那个女孩与林若琳一模一样,连微笑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照片背面写着:“若琳于银杏树下,1935年秋这不可能……”陈昊喃喃自语。
照片中的女孩,分明就是林若琳,可日期却是88年前。
“有趣的是,”老人说,“她看到这张照片时的反应很奇怪。
她说:‘原来我真的来过这里。
’”陈昊的大脑飞速运转。
父亲的笔记本中那些关于时间的公式,那个神秘的五线谱,林若琳对某些历史细节的了解,她对现代科技的陌生,以及她说过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所有线索突然串联在一起。
那天晚上,陈昊彻夜未眠。
书店老人给他看的照片和怀表仿佛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上。
他坐在父亲的书房里,窗外月光如水,笼罩着整个房间,为这一切蒙上了一层超现实的色彩。
他点燃一盏台灯,开始将所有线索重新梳理。
那个神秘的五线谱,林若琳对历史的了解,她对现代科技的陌生,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语——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他几乎不敢相信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