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里？”
我报了地址，是市中心一个中档小区。
“你和傅谨不住在一起？”
他有些惊讶。
“没有，我们约定结婚前保持适当距离，”我苦笑，“现在看来是他精心设计的借口，方便出轨。”
纪廷羽若有所思：“章莉也总说需要个人空间，我愚蠢地以为这是尊重。”
“我们都被骗了。”
车内陷入短暂沉默。
我透过窗户看着城市的夜景，身边这个男人和我一样，刚刚失去未婚伴侣，却表现得如此镇定。
“章莉是个怎样的人？”
我忍不住问。
纪廷羽沉吟片刻：“她在美国上的学，很开朗，热情奔放，但内心谨慎。
她父亲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我们的婚约半是商业考量，半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你爱她吗？”
“曾经以为爱，”他坦诚地说，“现在看来，更多是习惯和责任。
你呢？
你爱傅谨吗？”
我看向窗外，“我以为我们是灵魂伴侣，理性又契合，但现在想来，或许从未有过真正的爱情。”
纪廷羽突然笑了：“听起来我们都适合相亲市场上‘理性择偶’的标签。”
他的幽默让紧张的气氛缓和，我也忍不住笑了。
“说到这个，”他继续道，“傅谨为什么突然会对章莉着迷？
据我所知，他一向理性冷静，不像会为美色所动的类型。”
“这也是我的疑问，”我回忆，“他说章莉和我完全不同，让他感受到了新鲜感。”
“典型的中年危机，”纪廷羽摇头，“不过章莉确实很会迷惑人，她有种让人想保护的特质，又充满挑逗性。”
车停在我的公寓楼下，纪廷羽绅士地为我开门：“到家了。”
“谢谢，”我迟疑片刻，“要上来喝杯茶吗？
我们可以讨论更多细节。”
他看了看手表，“好，不过我只能待一会儿，晚上我需要去监控酒店的行动。”
我的公寓并不大，但整洁舒适。
纪廷羽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墙上的照片。
“这是你父母？”
“是的，他们在老家，”我递给他一杯茶，“你呢？
家人都好吗？”
“去世多年了，只有一个妹妹在国外。”
他语气平淡。
“不好意思。”
“没事。”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讨论明天的计划。
纪廷羽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是调查员，傅谨和章莉已经到达酒店。”
他点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