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又到紫梧桐花开的季节林国栋冯妙溪后续+完结

家乡的意象,也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温柔。

直到某天清晨,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来上班,腕间银镯换成了红绳。

他立刻察觉异样,趁没人时拽住她袖口,看见手腕内侧新添的刺青——是串用摩尔斯电码组成的数字,译成中文正是他的生日。

她别过脸去看窗外飘雪,耳尖通红:“万一分开了,这是我能留给你的最后一句话。”

炭火即将熄灭时,他忽然从领口扯下银哨,塞进她旗袍内袋:“以后听见三长两短的哨声,就往紫梧桐树跑。”

她摸着贴近心口的金属,忽然想起他曾说这哨子救过七名游击队员的命,此刻他却为她摘了下来。

窗外传来巡逻队的皮靴声,两人迅速分开,各自埋首案头,却在纸页翻动的窸窣声里,悄悄勾住了桌下的小拇指。

这些藏在战火缝隙里的温柔,像江面上偶尔浮现的星光,短暂却灼人。

他们知道每句未说出口的告白,每个小心翼翼的触碰,都是从时代的指缝里偷来的糖,甜得让人心慌,却又甘之如饴。

就像冯妙溪后来总想起那个山芋在掌心发烫的冬夜,而林国栋永远记得她低头系项链时,发梢扫过他手背的痒——那是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真实的,属于他们的甜蜜。

4.汉口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暴戾,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着晃动的汽灯,像碎了一地的残阳。

冯妙溪攥着调令副本,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速返成都,三日内离汉”,落款处的火漆印红得刺目,像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

译电室的木门被推开时,冯妙溪正往牛皮箱里塞密码本,听到门响,指尖忽然顿住。

林国栋站在门口,灰布衫沾满泥点,右肩洇着片深色水痕,不知是雨水还是血迹。

“要走了?”

他的声音比雨声更轻,却像块冻硬的石子砸进积水。

冯妙溪没回头,继续整理皮箱,却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是他扯下了挂在墙上的地图,露出背后藏了三年的糖纸小船,每张都标着不同的日期。

“昨夜中山路戒严,”他忽然逼近,压低的嗓音带着颤音。

“我看见你跟着张长官的车去了特务处。”

汽灯在风里晃了晃,映得他眼下青黑如刀刻。

“今天就走吗?”

冯妙溪猛地转身,箱盖“砰”地合上。

她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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