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知不知道宋绯找人强奸过我？”
我突然轻笑着问陆沉。
陆沉的表情凝固了，酒杯停在半空中。
“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高二那年，有人给我下了药，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
我以为是你指使的，后来才知道是宋绯花钱找的人。”
陆沉的眼神变得复杂。
他一直以为是他第一个占有了我，却不知道在他之前，我已经被摧毁过一次。
“为什么？”
他问。
“因为沈疏星喜欢我。”
我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宋绯不允许任何女生接近他，尤其是被他青睐的女生。”
陆沉走过来，突然掐住我的下巴：“所以你给沈疏星送情书，是为了激怒宋绯？”
我笑了，眼泪却无声滑落：“不，我是真的喜欢他。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陆沉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你恨我吗？”
他突然问。
我看着存钱罐里的247张百元钞票，每一张都是一次屈辱的证明，每一张都是我向死亡迈进的一步。
“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终将付出代价。”
外面的月光如同锁链，将我们两个灵魂紧紧束缚在一起，永世不得解脱。
2 溺水者博弈“当施暴者开始谈爱，比刀子更可笑。”
婚礼请柬躺在茶几上，烫金的字体刺痛我的眼睛。
陆沉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声音里满是恶意：“好好准备一下，后天我带你去参加沈疏星的婚礼。”
我拨开他的手：“我不去。”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不是很想再见见你的白月光吗？
还是怕看到他和宋绯恩爱的样子？”
刺骨的寒意从脊背蔓延全身。
陆沉最擅长的就是用我的弱点折磨我。
婚礼当天，我穿着陆沉指定的血红色礼服，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下的青黑。
昨晚他惩罚了我三次，只因我说不想去。
别墅区的泳池水面平静，映照着湛蓝的天空。
宾客三三两两聚在露台上，香槟杯碰撞的声音清脆刺耳。
宋绯穿着纯白婚纱，像一朵高贵的百合。
看到我和陆沉走近，她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却又迅速堆起假笑：“陆总，您来了！”
沈疏星站在她身旁，目光掠过我时微微一顿。
他比高中时更加挺拔，眉宇间的温润气质依然如故。
“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