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说...就说我辞职了。”
说完冲进一辆无牌轿车，尾灯在雨雾中红得像血。
袋子里除了账本，还有两张今晚飞往柬埔寨的机票。
我站在便利店冷柜前，看着玻璃上自己破碎的倒影。
弹幕第一次在我自己头顶浮现，这次是明晃晃的加粗字体：游戏才刚开始3.“你疯了吗？”
苏慧的咖啡杯重重砸在茶几上，褐色液体溅到我们大学时代的合影上。
她伸手去擦，指尖却在照片里赵明搂着我的画面上停顿，“就凭这些‘弹幕’和几张模糊的转账记录？”
我划开手机相册，将昨晚偷拍的保险柜文件推到闺蜜面前：“还有这个。”
苏慧的瞳孔在看清文件内容时骤然收缩。
她头顶第一次浮现出弹幕：天啊...他们真的...，随即又变成一片杂乱的马赛克。
“我试过了，弹幕对你会失效。”
我苦笑着抽出纸巾擦拭相框，“就像电影里的超能力总有bug。”
苏慧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美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肤：“你记不记得大四那年，林妍是我们宿舍楼下便利店的兼职生？”
她翻出手机里一张泛黄的照片，“看这个。”
照片里穿着便利店制服的林妍正在整理货架，而玻璃倒影中，赵明的手正搭在她腰上。
拍摄日期显示是七年前——我和赵明结婚前三个月。
“当年我就想告诉你...”苏慧的拇指摩挲着照片边缘，“但你说赵明送你蒂芙尼项链那晚，我分明看见林妍从同一家珠宝店出来。”
我胸口像被重锤击中。
那天赵明说项链是限量款，全市只剩最后一条。
“帮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今晚赵明要陪客户，我们去他办公室。”
——————晚上九点，凌云科技大厦27层的应急灯泛着幽绿的光。
苏慧用她表哥的安保卡刷开消防通道时，整层楼回荡着诡异的嗡鸣。
“监控已经黑了。”
她敲击着平板，屏幕上跳动着代码，“但只有三十分钟。”
赵明办公室的智能锁在苏慧自制的干扰器下应声而开。
我直奔墙角那幅山水画，掀开画框露出嵌在墙里的保险箱。
手指悬在密码盘上时，苏慧突然按住我的肩：“别试生日，用他们第一次开房日期。”
我惊愕地转头，她晃着手机：“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