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完……喝不完也轮不到你拿！”
陈建军踢翻地上的搪瓷盆，水花溅湿王桂兰的裤脚，“以后她吃什么喝什么，你别管！”
林晚秋咬住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前世陈建军永远站在他妈那边，今天却因“孙子”二字发火——很好，这就是她要利用的弱点。
等男人摔门离开，她摸出藏在枕头下的老年机，给亲妈发消息：“妈，带户口本、房产证，还有爸的退伍证，立刻来医院。”
王桂兰阴着脸进来时，林晚秋正对着凉透的小米粥掉眼泪。
“装什么装？”
老太太把搪瓷缸往床头柜上一磕，“不就一碗汤吗？”
“妈，我医保卡找不到了。”
林晚秋抬头，眼里泛着水光，“昨天您不是说帮我收在床头柜吗？”
王桂兰的手在睡衣口袋里顿住，医保卡的边角硌得大腿生疼：“胡说！
明明在你枕头底下——那我打电话问问社保局吧。”
林晚秋摸出手机，指尖划过屏幕时故意让她看见110的拨号界面，“顺便调调小区监控，看看谁进过我房间。”
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发白，想起上个月在益康药店刷了三盒阿胶，店员说“刷别人的卡要身份证”，她拍着胸脯说“这是我闺女的卡，她让我代刷的”。
“晚秋，妈跟你开玩笑呢！”
王桂兰赶紧掏出医保卡，塞进林晚秋手里，指尖碰到她腕骨上的淤青——那是昨天她用晾衣架抽的，“你看你，生孩子累糊涂了不是？”
林晚秋接过卡，指尖抚过上面的姓名栏，忽然笑了：“妈，您昨天在益康药店刷的阿胶，发票还在我这儿呢。”
她从枕头下抽出半张收银小票，“要不咱们去派出所说说，这算不算盗窃？”
第二章 医保卡与监控录像凌晨两点，房门“吱呀”推开的声音像根细铁丝，划过林晚秋的神经。
她闭着眼装睡，从睫毛缝隙看见王桂兰蹑手蹑脚走向床头柜，睡衣口袋里露出医保卡的边角，金属卡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新生儿的呼吸声在房间里轻响，孩子刚喝完奶，此刻正趴在她胸口睡熟，小拳头无意识地攥着她的衣领，口水洇湿一片。
“老太婆，你找死！”
林晚秋突然睁眼，声音惊得王桂兰踉跄后退，撞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砰”的一声，碎玻璃混着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