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月月朝朝故人辞全文免费


  这纸鸢是五年前萧珩亲手扎的。

  他将纸鸢捧到我面前时,说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扎。

  可我等啊等,等到西边云清的院子里,新的纸鸢不停地飞上天。

  而我这里,旧纸鸢的骨架都放脆了,再也飞不起来。

  我早应该发觉的。

  萧珩每次借见我之名上门,总要去看看云清。

  他说云清是我的姐姐,不能厚此薄彼,想替我多照拂她几分。

  可云清是妾室所生,我与她同父异母,并不亲厚。

  萧珩说云清幼年丧母,病弱无依,总是嘱咐我要待她好。

  那时的我,还不明白欣赏是爱,心疼更是爱。

  萧珩在与我两小无猜时,早就把云清疼到了骨子里。

  我按住隐隐作痛的心口,旧伤有复发的迹象。

  快站不住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托住了我。

  卫征清朗的声音响起:“心口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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