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顾不上自己受伤,指尖划过我发间时,耳尖又红了。
公主跺脚笑骂:“你这人怎么只知道护着她?
当年在雪原,你被狼咬了还挡在我身前!”
盯着阿砚腰间玉佩,“竟成了驸马?
跟我回漠北做狼王不好么?”
他猛地摇头,躲到我身后像只护崽的小兽:“我、我只护着主子。”
话一出口,耳尖红得几乎要滴穿青砖,惹得公主哈哈大笑。
回宫后,阿砚坐在梳妆台前替我拆发,指尖笨拙地解着流苏。
我突然转身抱住他:“阿砚,你比任何金矿都要珍贵。”
他浑身僵硬,却慢慢环住我腰,掌心薄茧擦过我腰间肌肤。
窗外玉兰花正开,月光透过窗棂,在他手背上投下花影——那里的“玉”字早已淡去,却永远刻在了我们相握的掌心里,像朵永不凋零的春桃,在这暗流涌动的深宫里,绽放出最温暖的光。
7 北疆惊变北疆的风雪如刀子般割脸,我裹着阿砚亲手缝的狐裘,站在将军府碉楼上,看着远处烽烟。
三个月前,漠北金矿消息泄露,赵崇余党勾结漠北叛将突袭重镇。
“主子,喝口姜汤。”
他捧着暖炉凑过来,指尖冻得通红,却仍用袖口替我挡住风口。
银鳞甲下,朱砂绳上的玉坠随着他动作轻晃,那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
“爹的密信说,叛将手中有假遗诏。”
我展开羊皮纸,上面画着赵崇死前提到的先帝遗诏图案,“当年赵崇用这假遗诏骗漠北王起兵。”
阿砚突然皱眉,指向远处雪山:“那里有狼牙卫标记,救漠北公主时见过类似图腾。”
他掌心新纹的玉兰花,在白雪中格外刺眼——是用朱砂描的,和牢里手背上的“玉”字同色。
深夜,我们潜入叛将大营。
阿砚的剑快如闪电,劈开帐篷时,我看见案上摆着半幅残卷——正是假遗诏的下半部分。
刚要伸手,帐外传来马蹄声,叛将带着亲兵冲进来,手中握着爹的佩剑。
“冯玉,你来得正好。”
他冷笑,“你爹的人头,马上就要挂在北疆城头了。”
阿砚爆喝着劈开刺来的剑,我趁机抢夺残卷,却被叛将暗箭射中肩头。
他看见我流血,眼中戾气大盛,竟用出冯家禁术“血煞九连斩”,剑刃带起血光如巨龙翻腾。
“阿砚,小心!”
我惊呼着提醒,却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