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扣在脸上，走出了门口。

黄毛立刻跟上。

顺着旋转阶梯走下去，每一步都能激起湿漉漉的回声。

阴暗，潮湿，狭窄。

牢房里关着一只疯犬般的男人，在见到X那标志性的白色面具后，马上冲到栏杆前神情激动地咆哮起来。

“X你个狗娘养的贱种！

只会在背后阴人！

有本事放老子出来！

看老子不弄死你！”

伴随着一声枪响，那男子的肩膀上，出现了一个狰狞的血洞。

几秒后，男子倒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抱歉，我喜欢一些古老的处刑方式。”

X吹熄枪口弥散的硝烟，声音轻柔。

随后，他拿出一副纯白的手套戴上，走到囚犯面前，缓缓蹲下身去。

“你要干什么……”囚犯捂着自己的肩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下一刻，他整个人静止了。

一个锋利的东西正抵在他的后心处，使他不敢再动弹分毫。

“古籍记载了一种处刑方法，是用一把匕首将犯人的肉一片片地切下来，其名为凌迟。”

X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恐怖。

男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色面具，恐惧达到了顶点。

“你想怎么样，要地盘还是产业？

好商量。”

男子声音颤抖。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X被称作白色恶魔。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X从前襟口袋中拿出一张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容明朗的青年。

见男子半天没有回应，X将照片一扔，起身离开。

手下会意，枪立刻对准了男子的胸口。

“等等！”

男人突然大喊，“我想起来了！

他是个警察！”

闻言，X脚步一顿，迅速转身，快步走到那俘虏面前。

男子两手紧紧抓着那张照片，仿佛在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脸涨得通红。

“说下去。”

X呼吸变得急促。

那男子盯着X，指了指自己正在流血的肩膀，其意思很明白——救他。

X挥了挥手，手下立刻进来给男子包扎治疗。

“你记住，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我可以饶你不死；可如果你妄图和我谈条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X的匕首再一次抵在那俘虏的脖颈一侧，这比任何话语更具威胁力。

那男子知道自己命悬一线。

“这个人好像姓吴，是一个卧底。

大约五年前，他来到我们帮派。

由于能力出色，一直被提拔到了中层。

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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