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表白。
那些话，他也曾经对我说过，我也笑过。
所以，我熟悉。
但是同样，我很陌生。
熟悉的是这个腔调。
陌生的是这个男人！
当初的他，不会甜言蜜语，可是时间久了，也会了一些，只是让我觉的高兴的时候，有些不自在。
有些话，真的没有必要说出来。
可现在，他的话重复对另外一个女人说。
更加轻车熟路。
我，就像是一个靶子，用来操练的一般。
“抱歉，是我的错，没有早日发现。”
我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有些哽咽，可也有些坚定。
同样有着无情。
我转身去了卫生间，我以为我会哭。
可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依旧美丽动人，唯独眼睛上没有泪珠。
有的是失望，是冷漠，是淡定。
更是理性。
我卸了妆，因为要睡了。
走出卫生间，陈锋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了愤怒。
“小雪，我问你，你真的喜欢过我么？”
“你真的爱过我么？”
“你知不知道自己如同一块冰，冷漠，高高在上，让人无法触及到！”
“你知道么，我宁愿你跟我大吵大闹，宁愿是一个泼妇，我也不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看到你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的话，让我奇怪。
女人太闹，他说烦，因为他说过薇薇，就是一个爱闹的女人，也曾经夸过我，说我识大体，不会因为鸡毛小事斤斤计较。
而如今，他又嫌弃我冷冰冰？
太过高冷？
不闹，在他眼里是冷冰冰，是高冷？
甚至还说我没爱过他？
我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明白了。
或许，在他眼里，我如果歇斯底里，我崩溃，我大喊大叫，没有了体面。
是他的体面。
“抱歉，我这辈子可能都做不了泼妇。”
5我的话，很平静。
可是如今的平静，就像是汽油一样，浇在他破碎的自尊上。
“你就是这样！
你一直都是这样！”
“我就觉得，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从来都没有！”
他歇斯底里，他崩溃了。
但是我不明白。
出轨的是他，受伤害的是我。
反而是我的问题，反而是他崩溃。
爱？
什么是爱？
如果我不爱他，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我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一段感情出现了破碎，就永远都不要觉得可以恢复如初。
就如同钉在树桩上的钉子，就算是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