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白，为何岳母总对翡翠镯如此执着，为何她的假胎记与王建军女儿的如此相似 —— 她根本不是王建军的情妇，而是利用姐姐的死亡身份，混入这场阴谋的独立玩家，妄图通过窃取证据实现暴富。

“顾言，” 林婉突然抓住他的手，把那支刻着 “陈” 字的镯子套在他腕上，“当年我妈和你妈商量好，用双镯作为证据载体，‘顾’字镯藏账本，‘陈’字镯藏 U 盾，而激活 U 盾的密码，是我们的结婚日期。”

她的指甲划过他腕间的镯子，“2013 年 5 月 20 日，你记得吗？

那天你在誓词里说‘无论贫穷疾病’，其实我早知道，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父母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法庭外，朵朵举着识字卡片跑过来，卡片上是她新学的 “真相” 二字，歪歪扭扭的笔画间夹着片翡翠碎渣 —— 是从证据箱底捡的。

顾言抱起女儿，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突然想起父亲信里的话：“小婉是个倔强的孩子，别让她独自承担仇恨。”

王建军的怒吼声从法庭内传来：“你们以为有了这些就能定我的罪？

银行 U 盾早就失效了 ——但云端数据不会。”

顾言转身，看见林婉正在向检察官展示手机里的加密文件，“2019 年我潜入你的办公室，用朵朵的早教机连接了你的电脑，U 盾里的每笔转账，都自动同步到了这个账户。”

她点开文件夹，“包括 1999 年 7 月 16 日，你转给‘建军医院’的那笔‘麻醉剂采购款’，其实是用来支付杀手的佣金。”

第三重反转彻底击溃了王建军的防线。

顾言看着他像滩烂泥般瘫在被告席，突然想起五年前在律所地下室，他看着监控里林婉碾过识字卡片的场景 —— 那时他以为她背叛了，却不知道，她碾的每一笔，都是在为今天的反转铺路。

“言言，” 林婉靠过来，声音轻得只有他们能听见，“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律所地砖下藏的是空箱，真正的证据在遗像后面。”

她指着他胸前的天平吊坠，“那天你修补遗像时，我看见你袖口沾着木屑，和证据箱的材质一样。”

他笑了，笑得有些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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