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雾锁青灯渡沈青禾周明远

未散,古镇衙门的雕花窗棂上凝着水珠。

沈青禾盯着桌上三张尸检图,朱砂笔在“瞳孔灯影”处画了三道重线——第三具尸体的灯面咒文旁,隐约多出半片鹤羽纹路,与她昨夜在渡口所见面具人影子上的族徽 identical。

“头儿,十年前的卷宗……”周明远抱着半人高的竹箱推门而入,袖口沾着霉味,“州府Archives的封条三年前被水浸过,好多记载都模糊了,只查到巫祝一脉世袭‘往生祭司’,主司……”他突然压低声音,“以生魂饲灯,灯存人存,灯灭人亡。”

沈青禾的指尖划过案宗残页,目光停在“灭门案幸存者”一栏。

墨迹晕染处,隐约能辨“女婴,生辰腊月廿三,颈侧朱砂痣”。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生辰——正是灭门案当日,而颈后那道被面具人抓伤的痕迹,此刻正隔着布料发烫,像有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去查镇上四十岁以上的住户。”

沈青禾将玉牌扣在案宗上,残缺的并蒂莲图案与卷宗里“往生灯纹”的缺口重合,“尤其注意颈侧有疤痕或咒文刺青的人。”

周明远欲言又止,终究没问她昨夜在渡口究竟看到了什么——今晨她回到衙门时,靴底沾着江泥,袖口还有道焦黑的指痕,像被鬼火灼烧过。

9 童年灼印记忆是从那道疤痕开始的。

七岁那年的冬夜,沈青禾在衣柜暗格翻到半幅青铜面具。

铁锈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面具边缘刻着的咒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爬满虫卵的枯枝。

她刚要触碰,母亲突然从身后扑来,滚烫的茶盏砸在地上,沸水溅在她颈侧,烫出与面具咒文相同的灼痕。

“青禾,记住这个味道!”

母亲浑身发抖,将面具扔进炭盆,火星溅在她手背上,“以后闻到松脂混着人血的气味,立刻跑,跑得越远越好!”

炭盆里的面具发出滋滋声,金属融化时的气味钻进鼻腔,从此成了沈青禾对“危险”的第一认知。

现实中,沈青禾摸向颈侧的疤痕,指尖触到一片凸起的纹路——与昨夜面具人袖口露出的咒文完全一致。

周明远送来的拓片上,十年前灭门案现场的血字,竟也是同样的符号,像串被拆碎的往生咒。

“头儿,茶馆的刘掌柜肯见你。”

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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