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的未来。
第五章：雨夜长廊的独白雨水在廊柱上蜿蜒成河，周砚礼的手指紧紧攥着那枚银色戒指，内侧的刻字硌得掌心发疼。
七年前在文具店，他偷偷用压岁钱定制了这枚戒指，却在毕业前一晚塞进她的书包，谎称是“随便买的小玩意”。
此刻戒指上的划痕，像极了他这些年被现实磨出的伤口。
“当年在机场，我等了三天。”
林小满的声音混着雨声，却异常清晰，“每天去值机台问有没有周砚礼的航班，直到看见报纸上‘周氏少东与陈氏千金共赴纽约’的新闻。”
他抬头，看见她站在路灯下，西装外套裹着单薄的身躯，发梢滴着水，却像极了那年在便利店帮她赶走小混混时，躲在他身后的胆小姑娘。
只是现在，她的眼神里多了层他读不懂的坚韧。
“我父亲断了我的卡，”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派保镖24小时跟着我，直到我登上飞往纽约的航班。”
袖口的双C袖扣突然硌得手腕生疼，那是陈氏千金送的订婚礼物，“在纽约的每个深夜，我都对着酒店落地窗想，如果当年在天台，我没说要去读酒店管理，而是说‘留下来，我养你’——别说了。”
林小满打断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你有你的联姻，我有我的案子，我们早就不是在天台看雪的小孩了。”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是金发妻子的司机在催促。
周砚礼看着她转身的背影，突然想起大二那年，她在图书馆睡着，睫毛上沾着书页的纸絮，他偷偷用手机拍了二十张照片，存在早已注销的社交账号里。
“小满，”他突然喊住她，“我妻子怀孕了。”
她的背影猛地僵住，却没回头。
他看见她的指尖在身侧颤抖，像极了当年在教室，他第一次牵她的手时，她紧张到掐自己掌心的模样。
“是个女儿。”
他听见自己继续说，声音轻得像落在雪地上的羽毛，“她让我给孩子取名字，我想了三个月，最后选了‘念初’——念念不忘，初遇之秋。”
路灯突然被风吹得摇晃，光影在林小满脸上明灭。
周砚礼看见她抬手擦了擦眼睛，然后转身，脸上是他熟悉的、在月考失利时强装的微笑。
“很好听。”
她的声音带着水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