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我翻开日记，纸张上满满的都是稚嫩的笔迹：“沈医生说新药能让我忘记痛苦...但注射后我看见了死人...林医生说我胡说...他们不知道我能看见她手腕上的尸斑...今天又在浴室看见那个穿红裙的女人...沈医生说是我幻觉...但镜子里她明明就站在他身后...”最后一页写着：“药瓶上写着实验用药...我要告诉院长...如果明天我没写日记，就是被沈医生和林医生害死了...”日记终止于 2019 年 10 月 15 日——苏雅的死亡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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