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双凰泣血录沈今安沈无恙无删减+无广告

,我跪在雪地里背《孙子兵法》。

皇帝说沈家女眷该养在深闺,“臣女能背十三篇军谋,能熟稔阴山地形。”

我仰头望着蟠龙柱上的金漆,“沈家的箭,不能只用来射鸿雁。”

后来边疆敌情紧急,我请旨带兵出征,可那皇帝不答应。

可爹爹说,我们沈家要誓死捍卫大虞的边疆,于是我便用了一点小手段。

八百里加急文书上的朱砂印刺痛双眼,二十万大军刚踏过阴山河,便要撤回雁门关。

可是我不甘心。

更过分的是那北戎可汗要三座城池还要公主和亲,最离谱的是那皇帝竟然同意了。

“今安,你看这草原的星。”

她在王庭毡帐里替我理顺乱发,指尖掠过我新添的刀疤,“有些光要熄灭,才能让更多的星亮起。”

我没看懂她藏在袖中的匕首,直到鲜血溅在狼首军旗上,才明白她为何总在深夜临摹《定北十三式》——原来最锋利的剑,从来都是指向自己。

胜利那日,我站在北戎王庭的废墟上,手里握着染血的狼首令。

风卷着细沙掠过断墙,远处传来牧民哼唱的童谣,竟和定北军的战歌一个调子。

阿兄的玉佩在腰间发凉,我忽然想起十岁那年的雪,想起阿昭姐姐替我擦去泪痕时说的:“今安的箭要永远向北。”

可北的尽头是什么呢?

是爹爹埋骨的荒原,是阿兄倒下的城墙,是阿昭姐姐化作星子的夜空。

我摸着铠甲下的狼首刺青,忽然发现掌心的碎玉疤痕,早已长成箭簇的形状——原来沈家的血,从来不是为了胜利而流,而是为了让每个像我这样的孩子,能在雪地里数完最后一片银杏叶。

暮色漫过王庭时,我解下染血的披风。

风掀起衣摆,露出里面绣着的并蒂莲——那是阿昭姐姐留给我的,她唯一的嫁妆。

远处的雁群正往南飞,我忽然想起她曾说江南的梅花开时像雪,可此刻掌心的血,却比任何红梅都要鲜艳。

“阿姐,”我对着东南方轻声说,“今安的箭,替你射穿了北戎的月亮。”

风沙掠过耳际,恍惚间又听见十岁那年的雪,听见阿兄在演武场喊我的乳名,听见爹爹用刀柄敲着兵书说:“沈家的孩子,永远要迎着北风站。”

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站立,是要用整个世界的重量来支撑,而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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