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中学后,姐姐依然是焦点。

不少男生偷偷往她抽屉里塞纸条,被她一一拒绝。

直到林默出现。

林默是个有些叛逆的男生,成绩一般,但对姐姐格外温柔。

我几次撞见他们在校园角落说话,姐姐脸上会有久违的笑容。

看着他们的互动,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不是单纯的担心,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事情在一个月后爆发。

妈妈提前下班,恰好看见林默送姐姐回家,两人在路口告别时手指轻轻相碰。

<“贱货!”妈妈冲出去,揪住姐姐的头发,“读书不好好读,学会勾引男生了?”姐姐被拖进楼道,妈妈的巴掌声清脆地回荡。

我冲上前想阻止,却被爸爸一把拉开。

“滚开!别碰她!”林默在楼下嘶吼,“你们全家都是变态!”几个邻居探出头,议论纷纷。

姐姐被扇得嘴角流血,却没发出一声痛呼。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那一刻,我站在客厅中央,双拳紧握却无能为力。

耳边是妈妈的咒骂,姐姐的沉默,和楼下林默绝望的喊叫。

我知道,又一件姐姐珍视的东西,被我们这个家硬生生夺走了。

03巴掌的余痛散去，留下的却是沉淀在骨子里的恐惧。

那天被母亲当众暴打后，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连带着那份对林默的懵懂情愫也被打得粉碎。

妈的怒火和林默无力的嘶吼，成了我脑海中最鲜明的画面，挥之不去。

我开始变得格外黏着言之。

“姐，你今天要去图书馆吗？”

言之站在我房门口，小心翼翼地问。

“嗯。”

我合上书本，自然地拉住他的手，“一起去吧。”

言之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这种亲密举动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但现在，我需要他的存在，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们走在上学的路上，比起以前各走各的，现在我总是紧挨着言之。

有时忍不住拽着他的衣角，像个害怕走丢的小孩。

“姐，你好像比以前…更依赖我了。”

有一次言之忍不住说。

我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我知道这种关系有些倒错，曾经是我保护他，现在却变成他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高考前的日子里，我依然维持着优异的成绩，同时抽出时间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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