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还怀疑你是她的第二人格。”
他声音低下来。
“你不怪我吗？”
我反问道。
他自苦道：“云小姐，咱们也算是同为天涯沦落人。
小麻雀的病情我早知道，她不想拖累我才故意和我断联。
她的死我耿耿于怀近十年，连穿回来都没来得及见一面。”
“为什么你能回到自己的身体，我却只能占着宴雁的身体？”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肖霄的区别。
他顿时坐直了身体，沉思起来：“我当时躺在病床上，将死之际遇见了路西法。
我许的愿望是回到十年前阻止宴雁去袁安山。
因为十天后的袁安山发生了一场泥石流。”
“我的记忆中，宴雁死于七月学校器材室的火灾。
既然宴雁早就不在，那你记忆中的一定是我。”
我寒毛竖立，惊恐地与肖霄对视。
“我会死于十天后的泥石流？”
肖霄补充道：“不对，今天的影院火灾，在我的过去并没有发生。
十年前我也没有约你去电影院。
所以现在的时空既不是你的过去，也不是我的。
它是基于你我影响下产生的新时空。”
“等等，我们回到开头的问题上。
路西法告诉我，已死之人不会引起监管者的注意。
我原以为她指的宴雁，其实也指的是你这种人。”
我仔细思索道。
他点头道：“你分析得不错，2028 年的我死在病床上，灵魂在未来没有附着点，所以我回不去，监管者自然也发现不了。”
再看肖霄时不免带着同情：“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挖你伤口。”
他笑着安慰：“灵魂存在，证明我和她来世可能再次相遇。
我已经知足了。”
我继续分析道：“从路西法的种种作为来看，我猜测她不能对我们造成直接影响，只能靠诱导来达成她的目的。”
“我这种已死之人，她本可以直接掠夺，却仍让我签订契约，说明需要我们自愿献出的灵魂才能为她所用。”
肖霄赞同道。
“说得不错。”
监管者突然出声，“时空管理局对时空穿越方面的监控十分严厉，你们看到的 X112223 是它的镜像，它的能量不能直接作用于你们身上。
灵魂需要自愿献祭才能起作用，这是最初发现特殊物质的智者所设定的禁令。”
肖霄补刀：“被迫自愿也是自愿。”
监管者没有理会他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