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理逐渐变成与陈默相同的异色双瞳。
“警告！
追踪器信号增强！”
陈默的镜腿迸出电火花。
周燃撕开警服衬衫，锁骨下的疤痕正在渗出黑色黏液，纳米机器人沿着血管向心脏游走。
<地下室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重物坠落声。
周燃举枪对准声源，却看见技术科的小王瘫软在地，颈动脉插着同款 3D 打印笔。
他的警用终端仍在发送定位信号，屏幕上是七小时前与陈默的加密对话记录：“已篡改顾远航死亡时间数据，确保周燃无法察觉”暴雨拍打着地下室的气窗，陈默的眼镜彻底熄灭前，最后闪过的是周燃父亲死刑案的编号——与小王终端上的任务代码完全一致。
4一小时后，解剖室……陈默的传感器眼镜倒映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流，镜片上突然弹出血红色警告框：生物电异常源锁定——锁骨下 3cm。
他伸手想触碰周燃的疤痕，却被她反扣住手腕按在解剖台边缘。
“解释清楚。”
周燃的拇指压住他突突跳动的腕动脉，“为什么我的身体数据会出现在凶案现场？”
金属台面上凝结的水珠顺着陈默的袖口滚落，他仰头看着顶灯轻声说：“警用生物识别系统的开发者，十年前参与过脑机接口人体实验。”
解剖室的白炽灯管突然闪烁，在他瞳孔里炸开细小的光斑，“你的疤痕组织......就是初代追踪器的埋入点。”
物证科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实习生抱着平板冲进来，屏幕上炸开铺天盖地的玫瑰特效。
林小曼最后一场直播的录屏正在自动播放，虚拟礼物“玫瑰棺材”不断从屏幕底部升起，每朵花蕊里都蜷缩着骷髅婴儿。
“深渊凝视者的打赏记录！”
实习生手指疯狂滑动时间轴，“从首案发生前 20 天开始，每天固定晚上 11 点打赏 1314 朵玫瑰棺材！”
周燃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画面里林小曼正在试戴狐狸面具，镶着水钻的指甲突然划过镜头：“家人们，明天我将成为她。”
面具掀开的瞬间，她的五官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周燃的脸部特征靠拢。
弹幕如蛆虫般蠕动：主播开美颜过头了吧这 TM 不是城南分局警花吗已录屏@网警“查礼物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