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的声音混着雨声,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我摸出怀中的火折子,照亮东墙的壁画。
褪色的人物突然鲜活起来:画中女子手持玉佩,脚边跪着戴枷锁的男人,头顶悬着颗猩红的流星。
“这是……”萧衍瞳孔骤缩,“国师献给本王的星象图!”
我点头,指尖抚过壁画边缘的刻痕:“三年前温言引刺客追杀你,真正目的是让你看到这幅画。”
我转身盯着他,“你以为国师的预言是天机,其实都是温言设的局。”
萧衍踉跄后退,撞翻供桌。
铜香炉滚落在地,露出暗格里泛黄的帛书。
我拾起展开,“弑君者,玉佩主”六个朱砂字刺痛双目。
“不可能……”萧衍声音发颤,“温言是本王的谋士,怎么会……因为他是前朝余孽。”
我截断他的话,“这块玉佩根本不是你的,而是前朝皇太子的信物。”
我将玉佩碎片拍在供桌上,“温言要你戴上它,借星象之名让天下人以为你是弑君者,从而名正言顺地除掉你。”
窗外惊雷炸响。
萧衍突然抓住我手腕,将我抵在壁画前:“你怎么知道这些?”
他的呼吸滚烫,“除非你也是……我是被温言害死的阿妩。”
我仰头望进他眼底,“也是三年前在破庙救你的阿妩。”
我摸出藏在衣袖的匕首,“现在,我要你亲手杀了温言,证明你信我。”
匕首的寒光映出萧衍扭曲的脸。
他突然夺过匕首,抵住我心口:“你让本王如何信你?”
雨水顺着他发梢滴在我颈间,“玉佩、壁画、帛书,这些都可以伪造!”
我轻笑出声,指尖划过他握着匕首的手背:“王爷忘了,三年前你中箭昏迷时,我割破自己手腕给你喂血。”
我扯开衣袖,露出腕间月牙形的疤痕,“太医说这血能解百毒,所以昨夜你的毒粥才对我无效。”
萧衍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突然扔下匕首,将我抱进怀里:“阿妩,本王信你。”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无论你是谁,本王都信你。”
破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温言的身影出现在雨中,身后跟着百名玄甲军。
他甩了甩湿透的长发,笑得像条出水的毒蛇:“王爷,您看这是什么?”
他抬手,月光下竟悬着块与萧衍腰间玉珏一模一样的玉佩。
萧衍猛地推开我,手按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