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得有些模糊,但他眼睛里的光还在。
我把瑞士军刀插进泥土,刀刃映出天上的残月。
“爸,”我把明远推到墓碑前,“这是你儿子。”
明远突然跪在地上,把生日蛋糕抹在墓碑上:“爸,我会保护好姐姐。”
雨水混着奶油往下淌,像父亲临终前没说完的话。
我摸摸弟弟湿漉漉的头发,转身时看见山脚下亮起无数车灯——那是父亲的旧部带着装备赶来。
“出发。”
我按下保时捷的车钥匙,引擎轰鸣声震碎了山间寂静。
后视镜里,继母的囚车正被泥石流冲下悬崖。
手机突然震动,是缅甸军阀发来的视频通话。
我接通后,对方举着大伯的人头狞笑着:“周小姐,我们的交易可以开始了。”
我勾唇一笑,把稀土矿的坐标发过去:“按计划执行。”
挂断电话时,明远正把父亲的毛绒兔子塞进副驾驶。
我摸摸他冻得通红的耳垂,突然想起前世他被铁链锁在矿井里时,也是这样的红。
“明远,”我猛踩油门冲下山崖,“从今天起,我们要让世界听见周氏的獠牙。”
06缅甸丛林的雾气裹着硝烟味钻进防弹衣。
我握着父亲留下的青铜匕首,刀柄上的翡翠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是他当年在金三角单挑军阀时用过的凶器。
“周小姐,”军阀头目把大伯的头颅踢到我脚下,“按约定,稀土矿归我们。”
我踩着那颗还在渗血的脑袋冷笑:“我要的是整个东南亚的地下钱庄。”
他突然拔枪抵住我太阳穴。
三十米外的树上,李叔的狙击镜闪过反光。
我摸出U盘,里面是他洗黑钱的证据:“要么合作,要么明天联合国安理会见。”
枪声在雨林炸响时,我早料到他会反悔。
侧身避开子弹的瞬间,李叔的子弹洞穿了他咽喉。
二十个雇佣兵从树上跃下,把剩下的武装分子剁成肉泥。
“姐,”明远举着卫星电话跑过来,“国内法庭开庭了!”
视频里,继母戴着镣铐被押上被告席。
她昨天在看守所咬舌自尽未遂,此刻半边脸肿得像猪头。
我把她和副局长的床照投在大屏幕上,老股东们的老婆冲上去撕咬她。
“周清儿!”
她突然尖叫着扑向镜头,“你不得好死!”
我按下遥控器,缅甸矿场的实时画面切到法庭——武装分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