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赵明的手在发抖，针头三次都没能找准血管。
“苏小姐，你的血管壁...变得很脆。”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很不正常。”
三天后，我再次来到赵明的诊所。
这次他直接带我去了地下室，那里有一间隐蔽的实验室。
“结果出来了。”
他递给我一份报告，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苏小姐，你体内的铊含量...是致死量的三倍。”
我接过报告，纸页在我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那些医学术语和数据在我眼前跳动，但结论清晰得刺眼：慢性铊中毒，预计剩余寿命不超过三个月。
“铊...”我轻声重复这个字眼，舌尖抵着上颚，像是在品尝它的味道，“无色无味，溶于水，能通过皮肤吸收...”赵明脸色惨白：“你知道是谁做的？”
我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几滴无色液体。
“这是我每天用的香水，帮我检测一下。
’赵明接过瓶子时，我注意到他的目光闪烁。
“这个香味...很特别。”
“是林小雨送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她说这是法国调香师特别为我定制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赵明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渗出更多汗珠。”
我...我需要一些时间...二十四小时。”
我站起身，俯视着这个曾经受过苏家恩惠的医生，“否则，你女儿在瑞士的账户就会收到一笔来自‘林小姐’的巨额汇款...足够让她因洗钱被开除学籍。”
赵明的检测报告比预期来得更快。
第二天傍晚，我回到旅馆房间时，一个牛皮纸信封已经从门缝塞了进来。
里面除了检测报告，还有一张便条：“求您放过我女儿。”
报告显示，香水中不仅含有高浓度铊化合物，还掺杂了一种特殊的神经毒素，会逐渐侵蚀大脑边缘系统，最终导致精神分裂症状。
“真周到...”我冷笑一声，将报告扔在床上。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薄窗帘照进来，在墙面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我打开从二手店买来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搜索铊中毒的症状。
“脱发...周围神经炎...幻觉...”我轻声念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腕上的玉镯。
突然，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
接下来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