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而她们的喉咙——全部被缝上了黑线。
弹幕疯狂滚动： [这TM是录像还是鬼魂？！] [那些线…和芭蕾少女脚尖上的一模一样！]姜听雪突然笑了：“所以你们在制造‘完美合唱团’？”
她猛地砸碎镜子！
玻璃碎片里，无数个护士长的倒影同时举起手术刀——而真正的护士长，正踉跄着踩上那块写着姜听雪名字的碎玻璃。
3顶楼的门被撞开时，姜听雪正用发卡拧紧通风管盖板。
“快走！”
7床画家满脸是血地冲进来，“他们在给所有病人注射新药——”话音戛然而止。
画家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从自己胸口穿出的电击棒。
主治医师的脸在阴影中浮现：“姜小姐，您该回病房了。”
姜听雪没动。
她只是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刚刚拍下的镜子背面——贴满失踪女孩的住院手环。
而最近的一张，登记时间是……今晚凌晨三点。
“真遗憾，”她对着直播镜头轻声说，“你们来不及销毁证据了。”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警笛声。
弹幕最后闪过一条金色付费留言： [我是林小竹的姐姐，警察已经包围医院]画面戛然而止。
5 第五章：雪绒花谢幕（最终章）1警车驶离医院时，姜听雪把额头贴在冰凉的车窗上。
窗外暴雨如注，雨刷器机械地摆动，像某种催眠的节拍器。
“能再哼一次那首歌吗？”
前排的警察突然开口，“就是你直播里常唱的。”
姜听雪的指尖微微一颤。
《雪绒花》的调子从她唇间溢出，后视镜里映出警察专注聆听的脸——他的领口别着蓝白相间的合唱团领结。
弹幕残留的最后一条留言还悬在意识里： [不要上车！
林小竹姐姐说警方根本没出警！]雨声忽然变得很远。
2309病房的监控屏幕亮起雪花点。
空无一人的病床上，姜听雪的枕头诡异地凹陷下去。
湿度计疯狂攀升到99%，镜面凝结的水珠组成一行字：“他们需要一个新的领唱”突然，0号床的被子动了。
一只苍白的手缓缓伸出，握住了姜听雪遗落的发卡——那上面缠着一根染血的头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3三个月后，某直播平台出现一个新账号。
画面里，穿蓝白校服的少女们站成合唱队形，喉间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