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这样小肚鸡肠的人怎么配当我们顾家的夫人。”

我被扇倒在地，被满地的陶瓷碎片扎出了十几倒伤口，顿时浑身鲜血淋漓。

疼痛掠夺了我全身的感觉，耳边只能听到顾沉愤怒的吼叫。

“沈婷，你最好立刻给烟烟道歉，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我垂着头，看着流血的伤口无声冷笑。

顾沉气极，拽着我的头发凑近柳烟烟。

柳烟烟表情嚣张，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道歉是吧。

下一秒，我推开柳烟烟，将桌上的菜一碗一碗倒在身上，空了的餐具全部砸在头上。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但我却像感觉不到一样。

我抓起陶瓷碎片狠狠划向曾经为顾沉挡过私生饭硫酸的右臂。

狰狞的旧疤混着新鲜血肉，顾沉的瞳孔骤然收缩。

“够不够真心？”

我把碎片塞进柳烟烟颤抖的掌心，“要不要再往心口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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