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阖间,响起清脆的风铃声。
“侯主,程诃来了。”
清蒲侯的侍女竹娩说。
“他来做什么?”
清蒲侯想了想,让他进来。
程诃提着一篮点心来的。
这是他尽可能复刻的现代点心。
“侯主,我自己做了些点心,想请你尝尝。”
程诃半跪在地上,说话间小心翼翼的打量清蒲侯的神色。
他神色里已看不出刚入府时桀骜自满的模样。
“本来是想感谢侯主信我,给我住处,但我来时听说侯主正为雨季泛滥而忧心。”
“嗯?”
清蒲侯支着下巴示意他接着说。
“是这样,我听说女悦城城西有一处河道狭窄而周边地势极低,寻常雨季都常遭灾祸,更遑论近日连绵大雨。”
程诃背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时刻提醒他这是他上牌桌的关键。
“城西洼地的红胶土,遇水即膨。
我们可以挖导流渠,用糯米浆混石灰筑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