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录音交给刑警队的老同学。
“这不够。”
他摇头，“王家的律师团能有一百种解释。”
“那这个呢？”
我摊开林小雨的左手特写照片。
她的无名指指甲下，嵌着几不可见的皮肤组织——抓挠凶手留下的DNA。
“已经送检了，明天出结果。”
老同学突然压低声音，“但你得小心，王磊的父亲刚给局里打过招呼。”
回家路上，我的车被一辆无牌面包车别停。
车窗摇下，阿泰缺了无名指的手举着张照片——我妹妹放学时的背影。
“王总让我传话。”
他咧嘴一笑，“结案证明明天就会批下来，是意外。”
7. 师父留下的后手解剖笔记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纸条：“青山水电站，冷库第三层。”
我连夜驱车赶往城郊。
废弃的水电站里，冷库早已断电，但第三层的铁门却被新换了锁。
撬开门，霉味扑面而来。
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排列在轨道车上，每具脚踝都挂着标签：“无名氏，2013-2015”掀开第一具白布，我差点惊叫出声——林小雨。
准确地说，是和林小雨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同样的塌陷左脸，同样的校服衬衫，连耳后的痣都分毫不差。
但她的尸体已经高度腐败，死亡时间至少五年以上。
白布背面用马克笔写着：“实验体7号，替身计划失败。”
第四章“尸体不会说谎，但活人可以。”
我站在冷库中央，盯着“实验体7号”那张与林小雨一模一样的脸，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替身计划。
师父的解剖笔记里从未提过这个，但眼前这具高度腐败的尸体，无声地证实了最荒诞的猜测——王磊家族可能早就开始培养“备用替身”，用来顶替那些碍事的人。
我掀开其他白布，一共十二具尸体，年龄在20到30岁之间，面部特征各有不同，但全都经过精细的“改造”——有的鼻子被垫高，有的下颌角磨平，甚至有几具连牙齿排列都被人为调整过。
最惊悚的是，她们的耳后，全都点着一颗痣。
和林小雨那颗一模一样。
1. 伪造证据我拍下所有照片，将“实验体7号”的DNA样本装进证物袋。
离开前，在冷库铁门内侧发现一行刻痕：“7号失败，启动8号。”
日期是2023年9月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