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幸灾乐祸，“苏晴，备用道具碎了，你清单上写的团扇呢？

快拿来呀，不然节目要开天窗了！”

周围几个负责催场的老师和学生都看了过来，有些焦急。

小美也慌了神，支支吾吾：“我……我刚才整理的时候，薇薇说这张清单是最新的……哦？

是吗？”

苏晴语气平淡，从容地从道具箱里拿出那把完好无损的羽扇，递给候场的演员，“《洛神赋》用的是羽扇，我早就准备好了。

至于那张错误的清单，”她看向脸色发白的小美，“是谁让你换掉原始清单，还特意提醒你要用那份错的？”

小美被苏晴看得心虚，又看看旁边脸色铁青的林薇薇，嘴唇抖了抖，终于小声说了句：“是……是薇薇让我帮忙整理一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后台人多眼杂，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林薇薇瞬间成了焦点，感受到周围若有似无的鄙夷目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差点咬碎了牙。

看着林薇薇吃瘪，苏晴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么多年了，手段还是这么低级。

不远处的陈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到林薇薇的小动作，看到苏晴冷静地拿出备用羽扇，看到她几句话就让真相浮出水面。

她不再是那个受了委屈只会掉眼泪的女孩了。

她变得聪明、冷静，甚至有些……锐利。

这让他心头一紧，既为她的不再任人欺负感到一丝宽慰，又为自己曾经的视而不见和此刻两人间的距离感到窒息。

他捏紧了拳头，这样的苏晴，他要怎么才能靠近？

汇演散场，人流逐渐散去。

苏晴刚走出后台出口就被一道身影拦住。

是陈曜。

他站在灯影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复杂。

“苏晴”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对不起，以前是我……道歉？”

苏晴打断他“陈曜，你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抹掉所有事情？”

她扯了扯嘴角，“收起你这副样子吧，我看着……挺没意思的。”

陈曜羞愧的低下头。

他的目光落在她脖颈间，那条廉价的星星项链在出口微弱的灯光下，依然倔强地带着光亮。

那是他母亲收走了真品后，他随手买来应付她的仿制品……她竟然还戴着。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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