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干净不了，所以你们也别想好过。”
她突然扔下刀，双手抓住我胳膊，用力撕扯，皮肉被她扯开，血喷在她脸上。
她尖叫：“你娘抢了我的命，我要你还！”
我疼得喘不上气，脑子里却翻腾着母亲的话：她留下的东西，藏得够深，够我翻盘。
地窖里的空气黏稠，血腥味混着她的喘息，压得我喘不过气。
她抓着我胳膊，指甲嵌进肉里，血顺着她手腕流下来。
我咬紧牙，盯着她，低声说：“你输了，姐。”
她猛地抬头，眼里闪着狂热，吼道：“我没输！
你死了，我才赢！”
她松开我，抓起地上的刀，双手举过头顶，刀刃冲我心口刺下来。
我猛地侧身，铁链拉得肩胛撕裂，血涌出来。
刀刺进石台，卡在缝隙里，她用力拔，拔不出来。
她喘着气，回头看我，眼里满是杀意。
我垂着头，血从嘴角滴下来，心里默念：母亲，你留的东西，我要用上了。
她踉跄站起来，扑过来，双手掐住我脖子，指甲掐进皮肉。
我喘不上气，眼前发黑，硬挤出声音：“你等着。”
她没听清，凑近我，低吼：“你说什么？”
我盯着她，嘴角扯了扯，没再说话。
她松开手，后退一步，喘得胸口起伏。
我垂下头，血滴在地上，脑子里翻滚着母亲留下的秘密。
那是她的命，也是我的命，我要用它砸碎这地窖。
沈瑶华站在那儿，喘着气，手里还攥着刀柄。
她盯着我，眼神阴冷，低声说：“你活不了多久。”
我没抬头，血从腰间淌下来，染红了妆匣。
我心里清楚，她疯了，我也快撑不住。
地窖里安静下来，只有她的喘息和血滴落的声音。
我闭上眼，手指攥紧铁链，指尖冰凉。
母亲的秘密在我脑子里翻滚，我知道，那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击。
我得撑住，等到那一刻。
她转身，踉跄着走到石台边，捡起妆匣，抱在怀里，低声哼着曲子。
我睁开眼，看她背影，嘴角渗出血。
我喘着气，心里默念：沈瑶华，你等着，我要你死在这儿。
地窖的油灯烧得更暗，火苗摇晃，映在她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4沈瑶华站在我面前，喘息粗重。
她俯下身，凑近我脸，嘴里吐出恶毒的话：“你这残废，活着还有什么用？”
她手指掐住我下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