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血溅在萧执墨前世苍白的脸上，他腕间缠着我束发的银链，喉结滚动着咽下那口心头血。

与今生我喂他的动作分毫不差。

“宁姑娘现在信轮回了吗？”

萧执墨的剑尖还插在水镜阵眼，狼毒血顺着剑纹爬满镜面。

“你每世都挑这种惨烈法子殉我，倒是给阎王省了不少勾魂的功夫。”

水雾突然凝成利刃刺来，我拽着他滚进镜中幻境。

前世风雪迷了眼的刹那，我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响。

红衣女将军被战马踏断脊梁，仍攥着半块虎符往冰湖爬。

“阿墨…”

冰层下少年脖颈的琉璃珠泛着蓝光，我咬开动脉将血喂进裂缝。

“以吾将星为契，换你…咳咳…百世轮回不忘仇雠…”

幻境突然扭曲，南疆巫女的脸从水幕浮出。

“将军可知这咒术的代价？”

她指尖蛊虫啃噬着冰渣。

“他每世只能活到替你而死的年纪，除非…”

“除非我亲自斩断轮回。”

我斩碎水幕冷笑。

“就像现在这样？”

圣殿地砖渗出猩红血水，萧承璟的蛊虫残肢在血泊中重组。

他腐烂的面孔贴着水镜狞笑。

“宁宁的血肉早成了蛊虫养分，杀我便是弑主…”

“谁说你是主？”

萧执墨突然挑开我衣襟，狼首胎记在镜光下泛起金芒。

他咬破的指尖按上去，血珠滚落处浮现北斗星图。

“南疆巫女没告诉你？当年那碗心头血里，我掺了本命蛊。”

蛊虫发出凄厉尖啸，萧承璟的残躯开始融化。

水镜映出十二岁那夜的走马灯。

军医端着血碗叹息时，榻下阴影里跪着的南疆巫女正偷藏血渍。而本该昏迷的萧执墨睁着眼，将本命蛊虫渡进我染血的衣带。

“狼崽子！”

我反手将他按在镜面上，剑锋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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