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些年，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赎罪。

“周砚……嘘。”

他打断我，“先回去吧，周扬需要休息。”

回程的飞机上，我靠在他肩上睡着了，梦里，我看到了那个在图书馆偷看我背影的少年，看到了那个默默守护我的男人。

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他正在看文件，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周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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