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样微笑着，如同我们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兄妹。

那时徐锦钰总是笑我：“徐锦雅徐锦雅，听着好听，其实不就是嘲笑你是个哑巴。”

徐锦言安慰我：“小雅，你的名字取自诗经小雅，是极好的名字。”

诗三百那么多好的字，为何不选其他？

我想这样问，但是我不敢，也说不出口。

每日的那一句话，我要在他们准许下说出。

于是我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15

如今我也笑着点了点头：

“徐公子，我给你指一条更近的路。”

我袖中软鞭飞出，打在他的马匹臀部，刺激它直往某个方向冲。

刚才那凑近我耳朵的贵女身上香气熟悉又糜烂。

我想起那是如我前世流出的血液一般的香气。

徐锦芸大概也替她的好哥哥许了一个愿。

比如今日与我共度良宵。

可惜我也是这样想的。

徐锦言的马早早被我做了手脚，直直冲向那位塞外公主的骏马。

腰软眼红的才子落入她的手，便如羊入狼口。

我促狭地笑了，骑着马边捡着刚才打下的猎物，边慢悠悠赶回营帐。

等我赶到营帐之时，塞外公主已经扛着衣衫不整的徐锦言求着父汗向陛下要人了。

我看着徐锦芸面带诧异地望着我，旋即又似想到什么，咬着指甲退了回去。

我却慢悠悠地将飞鸟上的箭拔下扔给徐锦芸：

“徐大公子赠的猎物归我，箭还是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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