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狰狞的伤口。

她笑着，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一勾，将整张脸皮彻底剥了下来！

血水瞬间顺着下巴滴落，她赤裸的皮肤下，是一张被缝合无数次的狰狞面孔，嘴角裂开至耳根，露出森森白齿，眼神扭曲而诡异。

“你以为……”她轻声道，“只有你是祭品吗？”

轰——我的大脑猛地炸裂，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沈婉柔……根本不是人！

她的脸，不止一张。

她……到底是谁？

25“动手。”

母亲的声音冷冷响起。

姐夫猛地按住我的后颈，将我的头死死摁进地上洒落的血泊里，姐姐抬起那根银针，准备刺入我的脖颈！

我疯狂挣扎，可身体已经麻木，血液流失得太多，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不行！

我要活下去！

我猛地咬破舌尖，剧烈的痛楚让我勉强恢复一丝力气，猛地一翻身，伸手抓起地上的瓷灯碎片，狠狠刺进姐夫的手臂！

他吃痛，力道稍稍一松，我猛地挣脱束缚，踉跄着往后退。

沈婉柔静静地站在一旁，脸皮剥落的脸上仍旧挂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意味。

“林然，你逃不掉的。”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眼神柔和，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哄孩子入睡。

“你活下来，本就是个错误。”

母亲缓缓站起身，目光幽深，语气淡漠：“既然我们把你换回来了，你就应该履行自己的使命。”

26我逃了。

踉跄着冲出家门，夜风像冰冷的刀片，刮过我的脸。

血还在流，沿着指尖滴落在地上，烧得皮肤生疼。

后面没人追。

不需要追。

他们知道，我逃不掉。

血，已经流得太多了。

再过不久，我就会像上一代的祭品一样，被“归还”到该去的地方。

我踉跄地跑进小巷，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烈地喘息。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像是被扯开喉咙的野狗，死死咬住我不放。

“林然……”风里，传来沈婉柔轻轻的笑声。

我猛地抬头。

她站在路灯下，脸上已经没有皮，露出缝合过无数次的血肉，嘴角裂开到耳根，露出森森白齿。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声音轻柔得像梦魇。

“你……为什么不认命呢？”

我喘息着，指甲狠狠掐进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来。

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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