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般模样。
江行舟怒从心起。
“你阿娘呢？
你阿娘在哪里？”
“我阿娘她······她不要我了。”
宝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手紧紧抓住怀里的香囊。
江行舟从她手里拽出香囊，倒出一把骨灰。
他愣住。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阿娘···死了？”
宝珠迟疑片刻，想起我对她的交待，点了点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江行舟用衣袖擦干净宝珠脸上的锅底灰，将她抱在怀里。
“乖，不哭，阿爹带你回家。”
一旁的手下面露难色。
“将军，吉时要到了。”
江行舟沉下脸，语气不容置疑，“我说回家。”
3江老夫人气得几度昏厥，指名道姓地对我破口大骂。
一辈子礼佛的她跪在菩萨面前求了一夜，求菩萨保佑我下十八层地狱，日日油煎火烤，永不超生。
她恨毒了我，我毁了他儿子的婚事，两次。
她咒骂着我，从后院到前院，说要把我生的孽种扔出去。
满嘴的阴狠，却在看到宝珠红肿的脸颊时红了眼。
“祸害！
这个祸害！
这么粉雕玉琢的娇人儿，她怎么下得去手，这可是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你阿娘经常打你吗？”
宝珠摇了摇头，记起我的叮嘱后，又点了点头。
“阿爹，我饿。”
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宝珠吃得狼吞虎咽又小心翼翼，吃到好吃的还会偷偷塞进怀里，想带回来给我吃。
江行舟脸色铁青。
“你阿娘平时对你不好吗？”
宝珠眼神躲闪，“阿娘···阿娘日日与男人们寻欢作乐，夜不归宿，对我动辄打骂，也从来不给我吃食，我只能去隔壁王大婶家捡他们吃剩的饭菜。”
我教给她的说辞，她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
宝珠是个又乖又聪明的孩子，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啪。
江行舟手里的茶杯被捏碎，额头青筋暴起。
宝珠害怕，捂着怀里偷藏的吃食，慢慢退往门口。
“我想我阿娘了，我要回去找阿娘。”
江老夫人气得跺脚，“那般毒妇，死了更好，有什么好想的。”
江老夫人让人制了好看的锦缎衣裳，日日准备吃不完的美味佳肴，亲手为宝珠梳了好看的双螺髻，把她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好像要把她从前吃得苦一口气补回来。
时间久了，宝珠忍不住问江行舟：“阿爹，你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