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便留在圣女身边侍奉，期限未定。”
阿森神色微微一滞，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压低了声音，郑重道：“还有一件事……侍奉您的前一晚夫人特意叮嘱，接下来这段时间，不可在圣女面前提及时大人。”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不只是阿森，这两日，我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往日侍奉的女侍，甚至连母亲自己，也从未提及过时厌。
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一样。
但不管怎样，至少有了一条线索——锁晷塔。
7，新的祈福仪式前，我特意让阿森试用了几种木料。
看着她毫不设防地相信这些材料是随机挑选的，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直到夜里，我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将其中的沉苍换成了引檀木。
直觉告诉我这便是答案。
我之前无聊的时候便注意到时厌给自己雕的素簪都是用的引檀木。
他送的东西都被我好好存了起来，阿森她猜不到。
成功的那一刻，我看到阿森兴奋得几乎跳起来，只觉自己运气好极了，连连感叹着终于找到了最适合的木料。
正式的仪式前，我又一次偷偷将沉苍换下，仪式顺利结束的一刻阿森终于卸下了紧张。
而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心口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浅浅的涟漪，又像是一种不易察觉的疼痛。
这是属于我和时厌的秘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刹那间，我恍惚想到了时厌。
所以，他也是这样吗？
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些看似普通的仪式里，悄无声息地更换了木料？
那些我以为顺利完成的祈福，那些我以为自己比往日轻松的仪式，那些我自以为是的好运……原来，从头到尾，都不是巧合，而是他用尽心思布下的保护。
每一次仪式前，他都曾这样站在暗处，换下那些原本该承受的不适。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像我不知道他花了多少个日夜去计算，用何种方法换下木料，又是如何在被发现之前清理掉痕迹——甚至，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的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掌心紧紧攥着那块木片，像是想要借此去触碰那个人曾经隐藏的温柔。
8，又是省日，晨曦透过窗棂洒落，轻柔地晕染着殿内的一切。
时厌依旧未归，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