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怀里金铃铛竟和瓦罐粘成一坨。

虎妖突然福至心灵，顶着紫金钵盂撞向供桌。

烛火点燃垂幔，火舌卷着香灰化作金元宝雨，众人哄抢间，那铃铛早被阿福埋进灶灰，上头还盖着虎妖昨夜如厕用的香炉砂。

灶膛里的柴灰簌簌落下一撮，正盖住阿福怀里的金铃铛。

外头乱哄哄的声响突然静了，他扒着窗缝瞧见财神爷的乌纱帽歪在柿树枝头，虎妖正用爪子蘸着墨汁在县太爷的官袍上画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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