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伪造的，墨迹郑文瑞是公司的。”
他冷笑一声。
“我说了，我没写。”
“照片呢？”
我转向陈启明，“孤儿院跟你有关？”
“巧合。”
他语气平稳，“我没去过那儿。”
郑明辉插话。
“警官，你查这些干什么？
父亲的死跟孤儿院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
我扫视他们，“郑天佑可能来自那儿，日记提到谋杀，账本里有马尼拉计划，这些连起来了。”
郑雅雯突然开口。
“父亲不会随便捐钱，孤儿院肯定有秘密。”
我看向她。
“你知道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摇头。
“不知道，我猜的。”
我收起证物。
他们的反应各不相同，郑文瑞最可疑，陈启明太镇定。
夜深了，我拿着手电筒下楼。
地下室的空气更冷，我翻开几个木箱，找到一叠旧信件。
信封上写着“马尼拉”，收件人是郑鸿燊，发件人是个叫“林秀”的女人。
我拆开一封，里面提到“孩子的事不能再拖”。
我皱起眉，把信装进袋子。
林秀是谁？
跟郑天佑有关？
我正要继续翻，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回头，看到郑文瑞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把钥匙。
“你在这儿干什么？”
他问。
“查案。”
我站起身，“你呢？”
他没回答，走过来。
“地下室的东西别乱动，有些是私人物品。”
“日记也是？”
我盯着他，“你想藏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4守灵第四天的清晨，我站在郑家祖宅的书房门口，手里攥着从佣人那儿借来的钥匙。
我昨晚翻看了那叠从地下室找到的信件，林秀的名字反复出现，她的语气急切，催促郑鸿燊处理某个“孩子”的事。
我怀疑这跟私生子郑天佑脱不了干系。
今天的目标是书房，有佣人提到，郑雅雯守灵首夜曾在这儿徘徊。
我转动钥匙推开门。
书房很大，靠墙摆着高大的书柜，中间一张红木桌，上面放着一盒雪茄和一个空杯子。
窗帘拉得严实，光线昏暗。
我走到桌子旁，翻开抽屉，里面只有几张泛黄的发票。
我正要关上抽屉，手指碰到边缘时，听到一声轻响。
桌子侧面露出一条缝，我用力一拉，发现一块暗板滑开，后面是个隐藏的通道。
我打开手电筒，走进去。
通道狭窄，墙壁潮湿，空气沉闷。
走了十几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