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恨与辞萧景琰萧珩:全本+番外+后续

您带虎符走。”

他把我推上马背,“父皇的追兵我来挡。”

我反手一鞭子抽在他马臀上:“沈家没有弃子的传统。”

黄沙漫天的峡谷里,我们被黑甲卫团团围住。

萧景琰的龙辇从尘暴中浮现时,我竟有些想笑——他连御驾亲征都要带着林绾绾的鸾轿。

“阿歌。”

他伸手要摸我脸上的烧伤,“跟朕回去,你还是皇后。”

我挥刀斩断他半截衣袖:“陛下不如先解释,为何通敌密函上盖着您的私印?”

萧珩策马上前,扬手洒出漫天信笺。

北狄可汗的狼图腾印鉴旁,赫然是萧景琰的亲笔:“以幽州三城换沈长歌首级,父皇,儿臣的命这般值钱?”

林绾绾的尖叫刺破云霄:“陛下!

快杀了这妖妇!”

我搭箭拉弓,箭头对准她发间犀角梳:“这一箭,替我的珩儿还你。”

弓弦震响时,萧景琰突然纵身扑来。

箭矢穿透他胸膛的瞬间,我听见萧珩撕心裂肺的喊声:“父皇!”

多荒唐,恨了十年的男人,最后竟为仇敌挡箭。

萧景琰倒在我马前,血浸透了他怀中的荷包。

那是我大婚时绣的鸳鸯佩,针脚歪斜丑陋,被他嫌弃地丢进火盆。

原来他悄悄捡回来了。

“阿歌……”他攥着我的裙角断气时,眼神温柔得让我恶心,“那年朱雀门的铜钉……其实是三百六十七颗……”(八)萧景琰的尸首被扔进乱葬岗那夜,我亲手刮去了他心口的龙纹刺青。

匕首割破皮肉时,萧珩就站在我身后。

他刚服下解毒的雪蟾丸,脸色仍泛着青,却执意要披甲守灵。

“母后不必脏了手。”

他递来浸过烈酒的帕子,“父皇的罪,儿臣来赎。”

我擦净指尖血迹,将荷包丢进火盆。

鸳鸯绣线在火中蜷曲成灰,像极了大婚那夜被烧毁的合卺酒。

“你不是我的刀。”

我盯着他腰间虎符,“我要的赎罪,是这江山再无沈家冤魂。”

三更天,北狄密探送来急报。

林绾绾的尸首被挂在边关城墙,心口插着的犀角梳上,绑着一缕银发——是我的头发。

“狄人这是挑衅。”

萧珩碾碎信笺,眼底泛红,“他们以为母后会在意这贱人的死活。”

我摩挲着梳齿间的胎发,忽然笑出声。

这蠢货至死不知,当年她买通的稳婆,早被我父兄策反。

黎明时分,三十万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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