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看不见了。

沈母在医院哭得昏天地暗，扬言要杀了曲果果。

但曲果果早已被再次关进精神病院，重点看护，基本上跟坐牢也没什么两样。

我孕期五个月时，秦砚深跟我说，沈北辰快撑不过去了。

如果想去探望他，得趁早才行。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去了。

沈母一直在沈北辰身边照料着，见到我跟秦砚深，她眼圈红了起来，

“秦先生，秦太太，你们来了，北辰他.....医生说他，没有那个想活下去的意志了.....”

我看向病床上的沈北辰，整个人确实瘦得不像样子，我实在不忍直视他。

沈北辰看到是我，他微微抬起手。

但看到我跟秦砚深转身离去，便放下了，病房的门关掉后，他的眼泪才流了下来。

我快生产那天，沈北辰就走了。

但秦砚深为了不影响我，等到我快坐完月子后，才提起。

听到沈北辰已经死了快一个月，我神情有些恍惚。

没想到，这一年多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

坐完月子后，我的工作室开始招人了，也没那个心情伤春悲秋。

短短几年时间，工作室就扩招到几十个人。

我在公共事业方面的艺术策划，也做的越来越老练。

被采访的时候，有人问我，

“郁总，曲果果的艺术评论员是不是通过剽窃您以前的作品得来的？”

这么久远的事情，我都快记不清了。

只记得当时被关进玻璃缸中的窒息和心碎。

我摇了摇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也许吧......”

又过了很久，沈母在老家给我寄了东西，说是沈北辰留给我的。

我打开，里面是情侣戒指，还有一封信。

沈北辰在信里说道，

我一直以为，我的初恋是曲果果，她跟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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