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对你早生情愫，五年都此心不移。”
苏长乐胸口空荡荡的，早已没了心，却感觉有绵密的针扎着。
当时，她并不知马面又诓了她。
她和楚墨之间的纠葛，是劫而非缘。
便是缘，也是孽。
(27)楚墨回来后，先回房脱去沾了血迹的外袍，换了一身干净常服才来寻苏长乐。
她正在院子水池边发呆，目光落在池中那片荷叶上，荷叶上缀着一滴晶莹的水珠，像是珍珠般亮晶晶的。
“在看什么？”
楚墨走近，声音如玉石般清润，带着缱绻的笑意。
苏长乐指着那片荷叶，轻声道：“你瞧那片荷叶，上面有滴水珠，像是珍珠一样亮晶晶的。”
“喜欢？
我取来给你。”
楚墨微微一笑，足尖一点地面，身形如鹤唳青云般腾起。
下一瞬，他的靴底轻踏荷叶，那圆叶不过微微向水面沉入半寸，边缘缀着的水珠滚落。
他伸手接住，旋转时雪色衣袂绽开，像惊鸿掠过寒潭。
苏长乐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回到她身前。
他握拳的手在她眼前缓缓展开——一只珍珠耳环躺在他掌心。
“你怎么会有这个？”
苏长乐惊讶地问。
楚墨笑着：“这本来就是你的。”
苏长乐凑近了看，认出那确实是她丢失的耳环。
当年父亲送给她一对珍珠耳环，她开心地戴上去找楚墨学武，回来后发现丢了一只，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原来是你捡了。”
她喟叹一声，遗憾道：“现在你给我，我也用不上了。”
楚墨的身体微微一僵，将耳环收回怀中，语气温柔却坚定：“以后，我再为你戴上。”
苏长乐的魂体一颤，想起了马面的那句“他对你早生情愫”。
鬼魂是不要睡觉的，但苏长乐变得虚弱后，时常要回到绣帕中休养。
入睡前，楚墨将绣帕仔细叠好，放在床头。
之前他都是叠好放在桌案上的。
苏长乐知道他想做什么，警告他不许再擅自做主，为她渡阳气。
楚墨笑着应下，敷衍得很。
她气得在屋子里快速地飘来飘去。
剑影过来换蜡烛，打了个哆嗦，小声嘀咕：“怎么感觉有股阴风。”
楚墨朝她的方向瞟了一眼，淡淡道：“可能是有鬼。”
吓得剑影差一点扔了手中蜡烛：“大人，你别吓卑职了，这个采生祭鬼案已经让卑职做了好几天噩梦了。”
他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