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林羽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

林羽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

他看见搭车人撕开绿色大衣衬里，内侧缝着的七枚警徽排成北斗七星形状——这是省厅特案组追查重大连环案时的标记。

这七枚警徽的出现，让林羽感到一阵震惊，他不知道搭车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标记。

远光灯穿透雨帘的刹那，林羽猛打方向盘撞向护栏。

安全气囊爆开的瞬间，他拔出座位下的注射器刺向对方颈动脉。

搭车人的警徽脱手飞出，在玻璃上擦出火花，照亮了林羽右腕的条形码——和精神病院焚化炉里那些“捐赠者”身上一模一样的编码。

金属碰撞声中，两人在变形的车厢里翻滚。

林羽的牙齿咬住搭车人耳后皮肤，撕下带着追踪芯片的假体，血腥味混着电子元件焦糊味在口腔蔓延。

搭车人的手术刀划开他西装内衬，数十张器官移植同意书如冥纸飘散。

“你才是张宇。”

搭车人喘着粗气按住他抽搐的右手，“三年前人格分裂后，你虚构出林羽这个身份继续经营器官贩卖……”警笛声由远及近，林羽的视网膜上浮起走马灯：院长办公室的密室里，上百个贴着“张宇”标签的器官储存罐；每次电击治疗后，护士都会往他静脉注射琥珀酰胆碱；最后那个雨夜，他穿着染血的西装从焚化炉爬出，口袋里装着林羽的工作证。

特警的探照灯笼罩事故现场时，搭车人正将手铐扣住昏迷的“林羽”。

他弯腰拾起飘到脚边的工作证，塑封层下的照片在暴雨冲刷中逐渐清晰——正是此刻躺在血泊中的男人，而姓名栏的“林羽”二字正诡异地褪色，露出底下“张宇”的原始印刷字迹。

救护车顶灯旋转的红光里，搭车人撕下易容面具，露出被硫酸毁容的右脸。

四年前卧底任务失败时，毒枭正是用这把手术刀在他脸上刻下“叛徒”。

而此刻他手中染血的警徽编号，与当年死在雷克萨斯后备箱的妻子证件完全一致。

暴雨仍在无情地冲刷着公路，一辆洒水车播放着《致爱丽丝》缓缓驶过事故现场。

车厢里，伪装成医护人员的院长正将“林羽”抬上担架，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器官转运单，受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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