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指甲抓向林殊，留下一道深痕，血滴得更快。

“没时间了！”

林殊喊道，抓起地上的酒精瓶，泼在自己身上，“烧了我，不然我们都死！”

小雅扑过来，拉住他：“不！

你不能！”

可林殊推开她，咬牙看向中年警察：“快！”

中年警察愣了几秒，咬紧牙点燃打火机，扔向林殊。

“轰”的一声，火光炸开，林殊被火焰吞没，尖叫声从喉咙里挤出来。

他跌倒在地，火烧得吱吱作响，血光从胸口渗出来，像一团雾被烧散。

女人的声音尖叫起来：“不！”

影子齐齐后退，像被火光驱散。

张婆顿了顿，头颅扭了扭，嘴里吐出一块铃铛碎片，摔倒在地，身体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火光渐渐熄灭，林殊躺在地上，胸口的血光褪去，伤口还在滴血，可黑红的痕迹不见了。

小雅扑过来，哭喊道：“林殊！

你没事吧！”

林殊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得像风：“她……退了……”中年警察跑过来，扶住他：“撑住！

我们得走！”

他拉着林殊和小雅冲向警车，可刚跑出几步，雾里传来一声低语，像无数个声音叠在一起：“我还在……”林殊猛地抬头，雾气里站着一个影子，披头散发，空白的脸上裂出一抹诡异的笑。

她慢慢走近，手里攥着一块铜铃碎片，碎片上的符文亮起暗红的光。

林殊瘫坐在村口的泥地上，胸口的火焰已经熄灭，烧焦的衣服贴在皮肤上，伤口还在滴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臭味。

雾气浓得像一张网，裹住警车和周围的土路，小雅和中年警察站在他身旁，脸色苍白得像纸。

小李躺在不远处，胳膊断裂的伤口还在渗血，昏迷不醒。

雾里，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慢慢走近，手里攥着一块铜铃碎片，碎片上的符文亮起暗红的光，像血在流动。

她的脸空白得像一张皮，嘴角裂出一抹诡异的笑，低语道：“我还在……”声音悠长而尖锐，像从深渊里爬上来。

林殊咬紧牙，挣扎着站起来，胸口的刺痛像刀子在搅。

他低声对小雅说：“她没死……碎片还在，她就杀不完……你撑住！”

中年警察喊道，举起手枪瞄准女人，“站住！

再动我开枪了！”

女人顿了顿，头歪得像断了脖子，空白的脸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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