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监测程序。

廉政调查组的封条在仁和医药废墟上剥落。

林穗的孕检报告夹在程立仁的审判笔录里，B超影像边缘印着“程小雨脐带血样本已销毁”的钢印。

母亲握着精神病院的约束带缩在被告席，当公诉人展示1998年肝素钠调包录像时，她突然扯开病号服露出心口缝合疤：“小雨的肾在我这里！”

程野的骨灰盒在法医解剖台上旋转。

林穗的解剖刀划开铅封，骨灰里混着程小雨的心脏瓣膜碎片。

廉政组长突然夺走骨灰盒，X光扫描显示盒底嵌着微型胶卷——程立仁向境外贩卖基因数据的交易记录，每笔都盖着林母的麻醉科公章。

暴雨冲垮了孤儿院遗址的新碑。

林穗在程野的墓碑前铺开孕检彩超，探地雷达显示墓穴下方埋着生物实验室废弃物。

她徒手刨开潮湿的土壤，腐烂的标本箱里涌出成群白鼠，每只耳标都刻着“程小雨-Lin Sui基因嵌合体”。

“直播开始了。”

廉政组长将手机对准她沾满泥浆的手。

千万网友观看的画面里，林穗拽出程立仁的遗物箱，泛黄的实验日记记载着她每月服用的“维生素”真实成分：“……通过胎盘传递嵌合基因，确保第三代实验体……”产检候诊区的电视正在播放审判录像。

林穗的母亲突然挣脱法警，抢过证据袋里的手术刀划开腹部，拽出移植四年的肾脏高举：“程立仁说这是小雨的！”

病理科的快速检测仪嗡嗡作响，林穗将肾脏切片放进离心机：“DNA匹配度0%，这是程立仁情妇的肾。”

程野的墓碑突然坍塌。

廉政组长的洛阳铲挖出三米下的铅制容器，程小雨的脐带血样本在超低温保存二十年后依然活性十足。

林穗的孕检报告飘进墓穴，羊水穿刺结果显示胎儿基因序列与脐带血完全一致。

“他修改了冷冻胚胎的植入时间。”

林穗的指甲抠破产检档案，“程野偷换了我的避孕药。”

廉政组长的紫外灯照亮墓砖暗纹，程野临终前刻的算式在雨中显现：2005.3.14（程小雨忌日）+280天孕期=林穗预产期。

精神病院的约束衣挂在审判庭吊灯上。

林穗母亲在终审宣判前咬破手指，在判决书背面画出双头蛇图腾：“程立仁给你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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