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呜咽消散在风里，我摸到她逐渐冰冷的身躯下压着的东西——一朵沾着泥土的二月兰，是今早巡山时别在她项圈上的。

冰凉的液体砸在花瓣上，分不清是血是泪。

葬礼那日，整个林区的护林犬都在长嗥，我把她的荧光牌系在巡山包上，铜铃铛的响声里突然混入细嫩的呜咽。

老张头的小孙，那个被救的小男孩抱着只金色幼犬走来，小家伙歪着头，两只爪子在空中划出熟悉的弧线。

两个月后的清晨，那只小金毛追着铜铃铛满院疯跑，它总爱叼着褪色的荧光牌，跌跌撞撞跟在我磨破的巡山靴后面。

<当第一片树叶落在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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