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车祸后发现死对头暗恋我谢应年蒋婷:前文+后续

手里的酒,问我:“喝么?”

自谢应年车祸后,我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

他这么一问,我确实有点馋。

又想起这酒是二十八岁的他收藏的,准确来说,我和现在的谢应年都没有权利开这瓶酒。

他拿着酒准备让馆长打开,我跟在他身后,不禁感慨:“要是你之后记起来,会不会生气我们喝了你的酒?”

谢应年斜了我一眼:“你喝我的酒不是天经地义?”

我正想反问为什么,突然反应过来。

我和谢应年是夫妻,至少面子上来说,妻子喝一喝丈夫的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话虽这么说,但真当馆长醒好酒,给我们倒上时,我还是有些心虚。

谢应年见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轻描淡写道:“我也喝了,我总不能自己气自己。”

谢应年抿了一口,眉毛皱起来,很不喜欢的模样,但我觉得比他平常冷漠的模样看起来可爱多了。

我也跟着抿了一口,醇香的酒在口中弥漫。

馆长倒完酒,突然笑着对谢应年道:“这位就是夫人吧。”

我和他都一愣。

“当年谢总说,夫人爱酒,所以叫我留意市面上的好酒。

总算是见着本尊了。”

我茫然地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这些酒…是谢应年为我收藏的?

谢应年心中早有预料,自来熟地接过话头。

他的谈吐虽然没有时间的沉淀,但认真起来还挺唬人的。

馆长一时也没发现,谢应年的芯子出了问题。

我看着谢应年熟悉又陌生的脸,连带着记忆里不苟言笑的谢应年都变得陌生起来。

谢应年,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9.树亭公园一行让我知道,原来谢应年酒量这么差。

一口酒就能把他干倒。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叫代驾把我两送回去。

谢应年闭上眼睛,头靠在我肩膀,十分乖巧听话。

车厢内呼吸交换,热气弥漫。

他的头发挠得我脖子很痒,使得我朝旁边撤身缓了缓。

谢应年精确地追上来,头牢牢靠在我肩上。

我小声逗他:“谢应年,你是小狗吗?

这么缠人?”

他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喷洒在我脖颈的呼吸一瞬间变重。

十八岁的谢应年连装睡都这么明显。

到家后,谢应年顺势从我肩上抬起头,眼神清明些许:“你先不要睡。”

他强撑精神从橱柜里倒了点蜂蜜,兑在温水搅匀后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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