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武夜怒吼着拽出斧头，血花溅在苏妄的红裙上。
她在亭内用血画阵，时间冻结的三秒里，武夜看见她后腰的图腾 —— 与大主教的纹身完全重合，却多了道愈合的枪伤。
“那是 2019 年替你挡的子弹。”
苏妄的声音在颤抖，“李林，不，武夜 ——” 她突然撕开衣领，心口的胎记开出黑色花蕊，“永夜之主的奴仆，终于等到了她的祭品。”
18:59:50 喷水池青铜匣大主教的弩箭穿透苏妄右臂的瞬间，教堂钟声敲响第十九下。
青铜匣自动开启，成千上万的蝙蝠从池中飞出，每只瞳孔都映着武夜的脸。
“动手！”
大主教狂笑着指向武夜，“杀了容器的至亲，重启 ——”话音未落，苏妄的利爪已穿透他咽喉。
她浑身浴血，瞳孔猩红如血月，却在看向武夜时软了眼眶：“记得黄泉路的彼岸花吗？”
她踉跄着走向他，“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你眼里有光。”
武夜接住她坠落的身体，蝙蝠群在头顶盘旋却不敢靠近。
匣中升起血色光柱，映出池底的骸骨 —— 每具都戴着同款银链。
“19 点了。”
苏妄的声音越来越轻，“武夜，吻我…… 这次…… 别让我消失在雾里……”他低头堵住她的唇，尝到铁锈味的甜。
光柱突然炸开，武夜的瞳孔染成猩红，利爪刺破指尖 —— 初代容器的本能觉醒。
19:00:00 永夜降临整座城市陷入猩红雾霭。
武夜抱着苏妄跃入血池，前世的记忆碎片如暴雨倾泻：2019 年 12 月 31 日，他（李林）为救妹妹李妄注射病毒，分裂出 “武夜” 人格；每个轮回里，苏妄（克隆体）都在喷水池等他，用银链作为时空锚；而圣教所谓的 “献祭”，不过是让容器亲手杀死最爱之人，维持病毒的永生。
“去他妈的轮回。”
武夜咬破自己手腕，让血滴进苏妄口中，“这次，我是你的祭品。”
19:05 废弃医院天台圣教余孽的火把在雾中明灭。
武夜背着苏妄狂奔，她的血浸透他的后背，却在接触他血族化的皮肤时，开出白色花蕊。
“放我下来……” 苏妄虚弱地捶他，“你在透支本源……” 武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