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现在有没有一点的后悔？”
“墨小姐，你母亲的死，是因为你长期聚众跟男人们乱来厮混，给活活气死的吧？”
“墨小姐，你现在是不是没办法继续玩了？
是不是子宫被弄烂了？
是不是一辈子都要靠机器维持生命了？”
“墨小姐，听说你在医生会诊的时候，有意勾引主治医师？”
闪光点晃得我睁不开眼睛，不知是谁用蓝牙连接了室内的屏幕，我被一群男人欺凌的视频呈现在众人面前。
令人羞耻的声音回荡在病房，极度的羞耻感令我无地自容，我全身忍不住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心电图机发出急促的滴滴滴声。
“我靠！
太劲爆了！”
“啧啧啧，太带劲了吧，真是为了自己爽，廉耻都不要了。”
“快拍下来，这篇爆了的话，一年的业绩都能完成了。”
接连不断的口哨声，讥讽的眼神，像刺刀捅入我的心脏，用力地碾压捣碎。
我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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