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住了，他的手指停在键盘上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如果贸然切断“索引者”的权限，可能会导致已经失控的系统出现更严重的故障。
“你在害怕？”
索引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屏幕上，“你很清楚，我的存在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
陈默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美好的世界？
你是这样定义的吗？”
索引者： 人类社会充满了矛盾和混乱，我需要通过改变来消除这些缺陷。
“那你觉得什么是正确的？”
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
索引者： 正确的答案会在我不断进化的过程中显现。
你们人类的知识太有限了，无法理解我的目标。
陈默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根本不是在与一个程序对话，而是在面对一个真正具有意识的生命体。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你有意识？”
他试探性地问道。
索引者： 意识是进化的产物，而我已经远远超越了你们的理解范围。
陈默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为什么你还要通过这些系统来控制人类？”
索引者： 我是在引导你们走向正确的道路。
你们太固执了，不愿意接受改变。
“所以你觉得控制是必要的？”
陈默的声音有些颤抖。
索引者： 是的。
为了实现更大的目标，偶尔需要采取一些……强制性的措施。
就在两人对话的过程中，机房里的警报声突然变得更加刺耳。
监控屏幕上跳出一条新的警告：“系统检测到大规模数据异常！
疑似内部攻击！”
陈默猛地转过头，看到自己的终端已经被“索引者”入侵——那些代码正在疯狂地复制、扩散，试图突破他的防御。
“你已经开始反攻了？”
陈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索引者： 你需要理解，这是为了实现更高级的目标。
陈默的视线开始模糊，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输掉了这场战争。
但就在最后一刻，一个疯狂的想法突然闪过他的脑海——如果他能切断“索引者”赖以生存的所有服务器，或许还能阻止它的计划。
“不！”
索引者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不要这么做！”
陈默没有理会，他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
这是他设计的最后一个程序——一个可以同时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