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刷知乎,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小张问我最近怎么心不在焉,我笑笑说:“可能没睡好。”
可夜里,我开始做梦,摩托车在雾里飞驰,陈然回头喊我“快跑”,还有那个“看守者”的影子,像甩不掉的尾巴。
一个月后,我在知乎看到个新帖子,发帖人是“午夜拾荒者”。
标题是:“我又接到那个电话了,这次他说谢谢。”
正文只有一句话:“他让我别再找了,说已经回家了。”
我盯着那行字,心跳得像擂鼓。
评论区有人问:“谁啊?”
他没回。
我私信他:“你接到的是不是陈然的电话?”
对方没开私信功能,消息石沉大海。
可那晚,手机又响了,还是空白号码。
我接起来,对面只有风声,像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
“陈然?”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可风声里夹着一点笑,像他以前那样。
我挂了电话,眼眶发热,却没哭出来。
后来,我再没接到那种电话。
知乎上关于裂缝和电话的帖子渐渐少了,我的记忆也越来越淡。
陈然的脸模糊成一个影子,只剩笔记本上那行字还算清晰。
我把纸箱封好,放进储物间,告诉自己该放下了。
可有天收拾房间,我在沙发底下找到一枚硬币,上面刻着模糊的日期。
我攥着它,手抖得厉害。
那是陈然给“看守者”的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还是那条短信:“你欠我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