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人小张也打了退堂鼓。
我租的小办公室里只剩我一个人，桌上堆满没来得及整理的资料，窗外夜色浓得像墨。
我盯着电脑屏幕，眼泪砸在键盘上。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拼尽全力却连起点都站不稳。
可哭完，我擦干眼泪，告诉自己：苏瑶，你没退路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陆氏集团的年会邀请函寄到了我手上。
陆景琛亲自签的名，备注让我“务必出席”。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不是为了攀关系，而是想抓住最后的机会。
我穿上唯一一件像样的礼服，带着企划书，走进那个灯火辉煌的会场。
会场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站在角落，手里端着杯果汁，像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陆景琛一身黑色西装，站在人群中央，冷峻得像座雕塑。
他看到我，走了过来，低声问：“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苦笑：“最近不太顺。”
他没再问，只是说：“待会儿有投资人过来，你可以试试。”
我一怔，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他还是那个话少的陆景琛，可他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递来梯子。
可还没等我开口，年会的大屏幕忽然亮了。
一段视频跳出来，是我被指控“窃密”的旧闻，旁边还配了那张餐厅照片，标题刺眼：“陆氏助理靠美色上位，创业不过是幌子。”
会场瞬间炸了锅，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企划书掉在地上。
抬头一看，白雪站在二楼栏杆旁，手里端着杯红酒，笑得温柔又得意。
我攥紧拳头，冲上台抢过话筒，声音都在抖：“这是假的！
我没做过这些事！”
可台下的人冷笑，有人喊：“证据呢？
你说假的就是假的？”
我咬紧牙关，正要反驳，陆景琛忽然走上台，接过话筒，语气冷得像冰：“够了。”
他转头看向大屏幕，按下遥控器，画面一变，出现了那天办公室的监控——白雪戴着兜帽，偷偷登录我的电脑。
会场安静得针落可闻。
陆景琛声音低沉：“这段视频，我早就拿到。
那份所谓‘机密’，是白雪伪造的，苏瑶是清白的。”
他顿了顿，看向白雪：“至于谣言和照片，我会让律师处理。”
白雪脸色煞白，杯子从手里滑落，摔得粉碎。
她想辩解，